杜毅眼底闪过一抹伤自尊的晦暗光芒,面部表情神色难堪,干笑着点头:“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秦姝将其表情尽收眼底,声音冷淡道:“你的脉搏微弱且紊乱,像是在沼泽的挣扎的细流,时断时续,跳动的触感特别特别弱,就像是生命的火焰在风中摇曳,随时都可能熄灭,我这么说,你能听得懂吗?”

杜毅听到她说得如此隐晦,却一针见血,脸上也没有任何喜悦之情,看起来也是一副不抱期待的阴郁模样。

他破罐子破摔地嬉笑道:“就是不举,羊尾呗,你直说就好,今天来的哥几个都知道内情。”

秦姝歪头打量着灰心丧气的杜毅,忽地开口问:“你好像对自己的病情,不抱任何期待?”

杜毅掸了掸衣袖并不存在的灰尘,装作不在意的模样,挑着眉说:“不瞒你说,你的药我吃过,连吃两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早就自暴自弃了,今天不过是碍于好兄弟的面子,来走个过场。

秦姝也跟着笑了,言语犀利道:“你的病症跟他们不一样,既没有破身太早,又没有常年沉迷于酒色,吃了药自然不会反应。”

她对站在原地失神的杜毅招了招手。

“你过来,我再给你看看。”

杜毅满脸抗拒,不愿再把脸被人踩在地上,任由外人二次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