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斟酌着说:“你远在京市的公公说过,女人每个月的这几天不要惹。”

一板一眼的话,依旧紧绷,没什么感情起伏。

“......”秦姝。

她怀疑谢澜之在调戏她,并且有证据。

不过,谢父这种身居高位的男人,竟然有这样的觉悟!

要知道再过四十年,体谅女人的男性也很少,在互联网上掐架,他们倒是很在行。

在秦姝的认知受到冲击,感觉幻灭时。

谢澜之把她泡在盆里的小脚丫擦干净,抱进还放着一个暖水袋的被子里。

躺在床上的秦姝,看着气度慵懒而矜贵,天生该被人服务的男人,为她来回忙碌着。

深夜,卧室的灯才熄灭。

冲了半个小时冷水澡,洗了床单被套的谢澜之,回到床上躺下,把睡得迷迷糊糊的秦姝揽入怀里。

秦姝眼睛都没有睁开,环着男人精瘦的腰身,腿也盘了上去。

她的行为熟练到,仿佛做过千八百回。

“嘶——”

谢澜之呼吸凝滞,身形微弓,薄唇吐露出粗重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