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名字…”
“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这是客观性的诅咒一个孕妇,我被她气的不行,最后甩开她的手,直接走。
走了几步,总还是觉得她的话还瘆得慌,回过头是想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恐吓我,明明第一次见面无冤无仇,可当我回过头去却发现,祠堂门口早已经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
祠堂门口只有一盏节能灯安静的照耀着祠堂门口的一片寂静。
好像至始至终那个女人就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我手摸了摸腹部,心里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听了那个女人的话,一路时不时的喊着:“宝宝,咱们回家了,可别贪玩哦……”
安静的夜晚,没有行人的村道,只有我一人独自行走,并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宝宝,跟妈妈回家,回家……”
然而,回到家我才意识到,刚刚一直在说话的那人不是我,仿佛整个人像鬼附身一般。
顿时全身起着鸡皮疙瘩,还好爸妈都回来了,家里总算有人气,不至于死气沉沉。
爸妈看上去很疲惫,他们坐在凳子上休息着,由于差不多天亮了,我也没有回房休息,只是简单煮了一顿早餐给他们。
“妈,祠堂那里住着的那个女人是谁?”我妈一起身拿碗筷,我便问着。
我妈先是一愣,眼中带着莫名的凝重,再是笑了笑,摇摇头解释着:“我也不太清楚。”
“有啥不清楚的,就是外面请来守棺材的,不是咱村的,你少……少打交道。”
我爸也起来了,说完便去了厨房拿碗筷。嘴里不饶人的嘱咐着:“别说少跟她打交道了,就是祠堂你也进不得,要是搁在我那年代,你这种未婚先孕是要浸猪笼的,还想进祠堂。”
“……”
我顿时哑口无言。
“你艳姐经常找她玩,瞧,现在整个人都疯疯癫癫的要找儿子…”我妈接着说道。
“咳咳!”爸爸从厨房出来,咳嗽一声,打断了妈妈说的话。
很明显,我爸这是刻意打断,提醒我妈少说话。
知道爸妈不肯多说,便上楼回了房。
回到房间,我首先想到的便是那颗牙齿,还好,整个房间检查了一遍,都没有发现。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一切都很正常,奶奶的丧事办完了,而爸妈也回去了县里,老家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由于张大爷的话让我完全不能明白,所以几乎每天晚上我都会去张大爷出事那个厕所。
可每天去,都没办法看到张大爷,反而一切正常。
接着,好几次我去了竹林那边,也找不到那座坟头。
最后我选择放弃,也许,诅咒,根本只是一个谣言。
然而,就当我选择放弃的时候,又一场噩梦降临在了我家族身上。
我这还没起床,便听到大姨那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的在楼下喊着。
“天天啊,你得赶快起床啊,你艳姐不见了,不见了,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可是脱不了关系的啊。”
我就不明白了,艳姐这么大人了,难道还能失踪不成。
还有凭什么说跟我有关系?
后来才知道,原来艳姐已经连续一个礼拜都没回家了,也就是说奶奶出事那天,她便已经离家出走了。
听说她房间什么都还在,唯独她那死去的儿子的衣服不见了。
“她一定是拿着她大儿子的衣服,想不开了,老公对她不好,婆婆对她不好,呜呜,儿子又意外死亡,呜呜……怎么会那么命苦……”
说到这,大姨眼贼的看见我下楼,立马将我粗鲁的扯过去,还弄疼了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