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变化,只是一时间说不上来而已。
“早点休息吧!”他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想要离开。可能对于我的神经质他有点失去了耐性。
而我也对他彻底失去信心,或者很失望,我要的是他这个朋友的信任,而不是一味的认定我神经有问题。
可刚走两步,又折了回来,抬头看了一眼布棚顶,再是笑着跟我道歉:“或者,我应该相信你,他没走!”
对于他今晚的来回变化,我都无法消化,或者他是怎么样一个人,我无法猜透。
我木呐的点点头,跟在他身后一起回家。
出现一次两次的幻觉,你说是我精神出了问题,或者我相信,而诡异事件接二连三的一直围绕在我生活周围,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那只能说明我们之间的友谊并没有一丝的信任。
那天晚上回去,我直接上了楼,大概凌晨三点左右,感觉整个人浑浑噩噩,不是没睡醒那种状态,而是像发高烧那种难受。
想要起身去找杯水喝,可身子实在太重,就好像有个人压在我身上,没办法动弹。
只能艰难的喊着:“薛皓月,薛皓月…”
然而楼下并没有动静。
喊了好久,薛皓月都没有上楼,我几乎奔溃。
意识一会清晰一会模糊,脑袋瓜重的很,像是做了个很长的梦,又像是一直都没睡着。
一晚上叫了不止一百遍薛皓月,打了不止一百遍他的电话,可惜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终于听到楼下传来做饭的声音,我估摸着应该是薛皓月起来了。
再次喊着:“薛皓月……”
不到三秒中,他便冲了上来,他这速度在我的意料之外。
他一进门,便发现了我脸色的不对劲。
“你发烧了?”他摸着我滚烫的额头问道。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笑着:“你终于听到我喊你,昨晚…咳咳…”
“昨晚怎么喊你你都不答应。”
薛皓月脸色一变,立马又恢复正常,一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