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喝你的酒。”我妈打断他的话,呵斥着。
我爸闭嘴不说,继续喝酒。
我的直觉告诉我,艳姐家出事了,难怪刚刚看她一副神经衰弱的样子,原来夫妻感情不和,但关她儿子什么事?
当吃完饭,我帮忙收拾着碗筷的时候,我妈提醒着:“以后不准你去你阿姨家玩。”
我没有多说什么,其实就算她不命令我,或者我也不会去,莫说阿姨家,就是村子里其他人那,我也不会,我知道我父母在嫌弃我给她丢脸。
但是我妈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我又是脸红又是吃惊,脸红的是把我父母想的这般不堪,吃惊这件事这么毛骨悚然。
“你艳姐的儿子阿愿刚从城里回来没几天,就发烧,去了医院打了点滴,还是高烧不退,听你阿姨说阿愿一直吵着说烧给你外婆的两纸人老跟着他,老喜欢逼着他玩,你阿姨也没给往外传,请了几个仙婆都不见好,这事你知道就行了,你自己也注意点,毕竟你是孕妇,就算有什么脏东西,它们想要投胎,准保是找你这种孕妇。”
听后,我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阿愿说他看到外婆的纸人老跟着他?
纸人…
不禁让我想起今天下午艳姐的话:“我跟你站在外婆的左右边,像不像是烧给外婆的两纸人。”
直到晚上十点多钟,我心里仍然是恐惧的。只要一想起纸人这两字,我全身鸡皮疙瘩立马起来。
洗完澡,回到房间,房间上之前被艳姐贴着满墙的相片早已经被我撕毁,只是她说过的话,仍然让我不得安宁。
躺在床上,我没敢关灯,艳姐家的事就足够让我感到害怕,加上古老的房间结构又给我增添了几分恐惧,整晚我都是精神高度紧张的。
然而外婆那诡异的笑却又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