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生忍不住从他那边过来,“我说了我不舒服?我不爽的是王朝岱那家伙虚伪,见风使舵,你去找他的时候,正中他下怀,他正愁拉不下脸重新找我。”
“人家谨慎一点怎么了?走到这一步不容易,稍有一点行差踏错就满盘皆输,你最懂这个道理。”
顾迎清斜他一眼,“穿件衣服吧你。”
她往卧室外走,去了兖兖房间。
他自己洗完澡,阿姨帮他洗了头,他穿了件宽宽大大的橄榄球队纪念T恤,遮住屁股,在床上看iPad,见顾迎清进来,他收起平板笑眯眯地喊妈妈。
顾迎清换了副笑脸对待儿子,问他:“这是哪里来的衣服呀,没见你穿过。”
程越生跟进来,说是以前去看橄榄球比赛的时候买的。
顾迎清没搭腔。
一家三口复盘了一下今天下午在车上的事情。
顾迎清跟他说对不起,以后不会逼他一定要把水喝完了。
程越生说:“又不是你的问题。”
顾迎清又拿眼斜他。
程越生垂眼睨着她勾了下嘴角。
跟兖兖聊完天,二人回了房间,顾迎清别扭劲儿还没过去,不大想理他,自己去卸妆洗澡。
淋浴时,那人挤进淋浴间,她立马背过去。
程越生吻了吻她肩膀。
顾迎清僵着肩膀,克制着战栗,冷淡说:“我洗完了,让我出去。”
程越生低低地笑着亲她耳根和侧脸,“你倒是出去啊,我拦着你了?”
淋浴间空间不小,可这男人人高马大,将她的退路挡得严严实实。
她一转身,正落进人家的圈套里,又是缓慢刚硬地揉,又是用力缱绻地亲,任她再硬的骨头,都能化作一滩春水。
湿漉漉地出来,程越生将人丢在床上胡乱用被子将她一裹,他一个俯身钻进被子里,按住那难耐拱起成桥的腰肢。
顾迎清恍恍惚惚地盯着天花板的灯,紧咬住下唇,手伸进被子底下,摸到他紧绷的下颌。
新长出来的胡茬有些明显,但她很喜欢摸,掌心没有贴实的时候,轻抚过新茬,有种粗糙又舒服的触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