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这次赌雨,你可准备好了?”
“你就这么自信,一定能赢?”
“反正我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就是输了,也不过是就此离开而已。”
江应权很是轻松的着,似乎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但江应民知道,每当自己这个弟弟表现出不在意时,就代表着,他非常在意。
这时候,下方见迟迟不下雨的和尚道士们也开始动起心思。
他们都觉得,这情况,今日定然是要下雨的,既然如此,不如抢占先机,率先求雨。
到时候,雨一下,那功劳不就算是自己的吗?
巧的是,两边都是这么想的,大家都想先求雨。
无能寺的主持和不应观的观主当即开始辩经。
百姓们见两人坐在高台上,口中念念有词,都觉得这两位是得道高人。
但若是有人走近了聆听,就会知道不是这么回事。
那端坐不动,宝相庄严的主持念道:
“你这个该死的牛鼻子,滚回你的山沟沟里吃草去。
敢和贫僧抢机会,当心回去的路上就淹死在水坑里。”
那对面道貌岸然的观主也不甘示弱:
“死秃驴,什么都要和贫道争,你怎么不争着去死!
今你还敢留在这里,一会儿就让你死在妓院,让你的名声和你的嘴一样臭!”
“贫僧就是去妓院,也要你娘来作陪。”
“贫道还要让你闺女来暖床呢!”
“你这个不尊道法的死道士,不得好死!”
“你个不守清规的贼秃驴,不但不得好死,还是戴满绿帽子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骂的十分难听,只是又都保持着优雅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