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当我没说。”
“其实——”犹豫再三我还是将那句话说出,白天在包厢里头的时候,沈斯年步步为营,明面上是将我拖下水,可是细想想,又何尝不是他设计的圈套。
借着要人的由头,让对方知道我的价值,只有那样我才能真的平安。
只是,他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你不用承认赌船上发生的事的。”毕竟,那场巨大的爆炸,将所有的线索淹没于尘埃之中,不光是顾山河他们,连佛爷也未曾找到丁点的线索。
只要一口咬定无关,他们也无可奈何。
只是,沈斯年当众承认了。
承认的那么痛快!
“说不说都没用了。”沈斯年宠溺的将我拥入怀中,贪恋的嗅着我发丝上面的专属洗发水的味道,仿佛要把我揉进他的血肉当中,与他融为一体。
“反正我们注定是这辈子的仇人了。”耳边传来轻微的叹息声。
沈斯年的个子很高,轻易的将我整个人淹没。
可是他刚才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到一种深深地挫败感。
原来,有钱人的世界也是活的那么艰难!
外头的夜风打在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刺耳声。
良久,沈斯年才不舍的放开我。
认真的看着我的眼:“只有让顾山河知道你的价值,他才会留下你。”
“况且我们早就在一起了不是吗?”说这话的时候,沈斯年的耳根微微泛红,他真的像极了刚出校门的纯情少男。
人都说,情场浪子有多放浪。
可我不止一次的见过,世人口中的浪子趴在洗漱台上,握着手机,一遍遍回拨不能打通的电话,哭的泣不成声。
没有什么浪不浪,只是他愿不愿意收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