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凝也也说了,当初我昏迷不醒,所有一切我觉得设身处地的感知,其实都是通过别人的眼睛传回来的。

其中是不是有偏驳 ,是不是有隔着轻纱看不清楚也听不清楚的地方。

都未可知。

但萧牧野突然说孩子,代表他早就知道了。

孟冬宁伏在地上,浑身都瑟瑟发抖起来,惊恐地睁大眼睛:“不,不可能,孩子,孩子是你的。”

“是吗?”萧牧野蹲下身,擒住她的下巴端详着那张脸:“当初孙衡看顾你的胎,他已经为你所用,能瞒住很多细节。”

孟冬宁又剧烈地抖了一下。

“可本王清楚的记得,那一夜在孟府,你故意画在脸上的妆,看起来有几分肖似妙妙,你百般算计,又迅速怀孕,起初本王也以为自己记错了。”

“但孙衡出事以后,有人在本王面前提过一句,八个月的胎不该如此大,本王便留意到,你还着人偷偷弄过抑制胎儿过快生长的药,再要往下查,你在被贬黜的地方发生过什么,你同你那个表兄又是怎么回事,只需要稍稍探查就能明了。”

孟冬宁:“.......”

她瘫软在地上。

“所以你才会如此着急怀孕的事,抢了妙妙的这个又要抢那个,还以为所有人都不知道。”

府医包扎完,才去给萧牧野清理创口。

说这些的时候萧牧野不避讳别人,似乎他对一切都不很在意。

“那你为什么——从来不说,你最开始就疑心我,也查到了,但你从来不说。”

这时候萧牧野看了我一眼,更为坦然:“因为这个孩子只要挂的是本王的名字,想利用的人便有了方法。”

呦呦鹿鸣:

出息了我,居然双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