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会继续追问,问我为什么帮他而不是帮萧牧野。
问我跟萧牧野是不是有什么丑。
我已经想好怎么回答,就说我曾因长相遭到孟冬宁的暗害。
但陆凝也什么都没问。
他屈尊降贵地替我的伤口都上了药,到脸上时,他的指尖没有立即落下。
而是问:“介意?”
可能是破了很大一块,有点疼,我怔愣着摇了头。
冰凉的指腹于是落在颊边。
草药的涩苦气味窜进鼻尖,抬眸时,陆凝也的下颌离我极近。
似乎从孙氏命案那夜见他,这个人就多了一丝我过往从不熟悉的....
类似于柔软的错觉。
明明讲话还是不留情面,却意外的不似小时候那样冷然。
他没说帮与不帮。
不过想来,他是不屑于要一个身无长物,自身还可能是个麻烦的盟友。
没关系,如果他不答应,我再想其余的办法。
心思百转,冰凉的触感撤开,他穆地开口:“本宫若是不答应,你是不是想嫁给赵庭安,借赵家达成目的?”
我当即否认:“不是。”
“我没想嫁给赵庭安,也不会借赵家的势。”
赵庭安看上去毫无心机,赵知近年事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