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撵人而已。
懒得与她虚以委蛇。
我指着谢府,一字一句道:“这里原本是我母家的老宅,重建后虽然挂上谢府的牌匾,但别忘了根基。”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萧牧野脸上:
“要走,也是你们走。”
萧牧野心气盛,当然忍不了有人对他指桑骂槐:“你究竟在发什么疯?”
他的眉头皱的很紧,看我时,眼底复杂难懂。
但是隐约可见一丝失望。
我猜大概是我顶着一张肖似沈妙缇的脸,让他觉得割裂。
因为沈妙缇从不会这样失态。
这样最好,他最好清楚,沈妙缇已经死了。
“你痴心妄想!”谢饶从椅子上跳起来:“你娘早就死了!这么多年,从前的生意摊子是我一手操持的!”
谢饶这个人,除了有着商人的奸诈的奸诈之外,这些年都在吃谢司遥母亲的老本。
亏他还讲得出这种话。
我忍不住为他鼓掌:“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谢司媛的哭声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呆愣愣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