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冬宁母女受了惊,那膏药立刻藏进了袖中,孟氏也急忙出去了。

我此时如同一个被击败的俘虏,跪着挪到萧牧野面前。

大大方方和人要有自己的脊骨,这两样是少时我父亲教我的。

从小长到大,我一直奉行的很好。

无论做什么,我都未曾丢掉过我的信条。

当初嫁给萧牧野,都城没有人理解,认为我傻,非要去接手王府那个烂摊子。

我谁的话都没有听,一心要嫁。

没有成婚礼,我穿着一身自己缝制的嫁衣进了门,那时候背挺的很直。

我根本不怕前面困难重重,想着只要我撑起来,萧牧野就能多一分机会。

但是许多事情比我想的要困难。

萧牧野一倒,家业四散,私产难以维系,每个人都不想跟成安王三个字沾上关系。

那时候再难我都没有低头过,我想了无数办法,一点点救回商铺。

但我现在低头了,我低贱地跪在他面前,因为毫无办法。

我想去牵萧牧野的袍摆,指尖穿过:“我求求你了,我没有求过你什么,你替我查一查爹娘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