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溟气得气血翻滚。
他席地而坐,运功走了几个周天,才勉强平静下来。
可到底还是受了内伤,至少得养个十天半月。
风澹渊离开的话,是让他交代漠城之事。呵,那些事他不说,风澹渊也查得出来,有什么好威胁的?
但反对他与为欢的婚事——这事与风澹渊何干!
南溟呼出一口浊气,仰望澄澈的碧空,心中冷哼:风澹渊,我是打不过你,可你别忘了,我来自漠城,玩阴的,我未必比你差。
*
宸王送完小世子,警告并威胁了南溟,再优哉游哉回到燕王府,仅过去一个时辰。
魏紫还没起来。
他也不叫她,继续食言。
燕王府的日子瞧着很是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