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魏紫也没说,她不好动脚。
正犹豫间,瞥见言笑也跑来了。
白水一把将药和水塞给她,然后恭恭敬敬地站到魏紫和风澹渊的身后做背景,眼神放空,当什么都瞧不见。
言笑默然片刻,走到霖泽身边,蹲下身子:“你——能自己起来吗?”
霖泽只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言笑只好弯腰将人扶起,喂水喂药。
“谢谢。”霖泽低低说了一句。
言笑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低头却见霖泽的唇角几不可见地一弯,露出一个极浅极浅的笑来。
她的神思有几分恍惚,忽然便想到了她将重伤的他救回,他刚醒来时,也是如此刻这般,谦逊有礼。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往事如烟,不提也罢。
言笑心中默叹一声,松开扶他的手,与白水一起远远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