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手上拿着的兵器,每一个都是锋利无比,按照那个人语气和气势,我都能想象得到,还会有好果子吃吗?肯定是那种生不如死的情形。
往前一步是悬崖,退后一步是地狱,怎么看着都不能选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那个领头的,内心居然会有一丝的难受,是由心底散发出来的。
然后眼角不自觉的流出了液体,我下意识的抬起手往眼角拂去,居然流泪了,我内心狂叫着“这是赴死的泪水吗?”可是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跳下去!”突然我脑海里闪现这三个字,同时好像有另外一种力量在把我往悬崖边推,我就是想退后也退后不了。我被逼着一直往前走,看来是天要亡我了,我内心极其抗拒的往下面跳,想着我的人生才刚开始,闭上眼,很决绝的脚已经腾空了。
“喵!”一声熟悉却又极其想念的声音,通过空气刺入耳膜,我睁开眼,看见自己居然又一次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旁边是阿瞳一直舔着我的脸。
“我的天,你可算醒了!”章通意很关切的声音,让我抬起眼看下另一边,发现他站在我的右边,满眼的着急。
潭枫也站在那里,正目不转睛看着我,眼神充满着不可置信的疑惑,也流露出不少的担心。
“我这是?”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不是之前在另一边的生活,只是一场梦?
章通意听我这么一说,嘴巴就巴拉巴拉的开始他的说教之路,说他第二天来看我的时候,门都不开,还是我家的黑子开的门。
一打开门,就看见我怀里抱着一本书,睡的很死,怎么叫都叫不醒,没过多久,我的手和脚就开始出血,所以章通意一看不对劲,赶紧把我送往医院。
但是医院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回事,各个器官功能还是不错的,没有任何问题,就是不醒,就好像自动成了植物人一样。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他们都要叫上我的亲戚了,还好我现在醒来了,只是我醒来后,什么症状也没有了,好好的,所以这就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