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太过纠结。
“不敢。”我笑着说,“周哥两次救我小命,我怎么能忘呢。”
话音未落,周恒就摆了个手势纠正我说。
“打住打住,别周哥周哥的,你只需要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我感到一头雾水,难道不是周哥要显得更尊重一点吗?不过他都这样要求了,从今以后我就只叫他周恒。
周恒似乎有急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满腹的疑问只能暂时藏在肚子里。
之后我在医院躺了两天,这两天警方那边一个好消息都没有,我一身的伤等于是白受的,不仅没抓到凶手,就连线索也一点都没找到。
等警方赶到的时候,关押我的建筑被一把火付之一炬,说来也奇怪当时下着倾盆大雨,但那火怎么也浇不灭,所有的警察就这么站在外围眼睁睁的看着火焰吞没建筑,把里面的证据烧的干干净净。
一众警察气得要死,又无可奈何,我出院的时候老郭已经带着刑警队蹲在废墟两天两夜了,就企图在废墟里翻出哪怕一丁点线索来。
然而有关凶手的线索没找到却翻出了好几具干尸来,已经被烧的不成样子,但经过检测都是人的残肢,于是受害者又多了几个。
受害者太多了,如今老城区割喉案已经变成了影响全省乃至全国的大案,听章通意的一线情报,好像上头成立的专门的调查组,不日就会抵达海城。
我曾是最后见过二愣子和林晚秋两名受害者的人,原本是最大的嫌疑人,但经过这次事件有身上的伤、章通意、周恒为我作证,我的嫌疑就基本被洗清了。
“手续都办好了,可以走了。”
病房门口章通意朝我喊道。
我无亲无故只有他来接我出院,还细心的办好了出院手续,医院是建议我再躺几天,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断了两根肋骨可不是那么容易好的,但我就是执意要出院,在家躺和在医院躺没什么区别,可是要知道每在医院多呆一分钟就会产生费用,我那点存款真的不够看。
章通意还是很担心我的身体,说他可以帮我付,不过仍被我拒绝了,他是有钱,但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这人讨厌欠别人人情,周恒两次救我小命,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还。
说到周恒他是真的神出鬼没,出现得及时,消失得很快,自从上次在病房认出后我就再没有看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