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人睡得跟猪一样。
对方已经打了好几次了,没办法,我只好自己按下了接听键。
“喂?”
“谁啊?”
对面却没有人说话,只有滋滋滋的电流声通过话筒传进我的耳朵里。
“喂!有人吗?”
我以为是手机坏了,拍了几下再放到耳边,还是没有人声,只有电流的声音。
大约过了十来秒钟,电话被对方挂断了。
我一脸疑惑,三个未接电话都是同一个号码,应该是有急事才会一直打,可为什么我接了又不说话?
我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翻出一张和笔,准备给二愣子写张留言字条然后回家,就在这时,二愣子的手机又响了。
拿起来一看,还是那个号码。
我摁下接听键放到耳边,这次我没有说话,同样的对面也没有说话,话筒里传来的依然是刺耳的电流声。
同样也是十秒左右,接着挂断。
有病吧。
我在心里低骂了一声,把这种行为归类为恶作剧。
写好字条我看了一眼手表,离最后一班末路公交车还有十分钟,于是我抓紧拿上自己的东西离开了二愣子家。
二愣子家在老城区的深处,这个点大家都睡了,又没有路灯,因此一眼望去黑压压的。
一出门就吹来一阵秋风,夏风是热的,秋风是凉的,夜晚的秋风更加凉快,而我只穿了一件短袖顿时冷得长出一片鸡皮疙瘩。
我搓了搓自己的双手,同时脚下加快脚步,接着月光快速地穿梭在狭窄的巷子里。
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