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二愣子害了这要命的贪食病的,也许不是山猴子。
我思考中又问了他一遍细节,二愣子清楚的记得当时山猴子的怪异,疯了似的扑过来而且也有一双猩红的眼睛。
正常山猴子的眼睛可不是猩红色的。
再结合那一声凄厉的小孩哭啼,以及二愣子呕吐出来,手感熟悉的毛发……我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你别着急,我再想想办法。”
我先安慰了二愣子稳定他的情绪,免得加快下一次发病的时间,接着对我的新同事王斌道。
“老王你先把二愣子带回去好好休息。”
“那你呢?”
我头也不回地牵着黑子往后山的更深处走。
道了一句:“你甭管我,按我说的做。”
底气十足,不容置疑。
他们离开后,我和黑子一人一狗继续在厂区后山搜索,但是一直到傍晚太阳落山也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我根据所知情况分析,在二愣子的肚子里闹的邪祟极可能是个小孩,那就意味着这附近也许有小孩的尸体。
猴子是杂食动物,和人类一样果蔬吃,肉也吃。
那发疯的山猴子很有可能是误食了尸体感染了疯病,而后二愣子这个狠人又直接生嚼了猴脑,于是层层传递就导致了二愣子现在的病状。
当务之急必须要找到造成这一切的源头,然后取下生长在上面的肉芝,这样二愣子才有救,可是我几乎把厂区后山搜了个遍,什么都没有发现,而再往深处走就是连成一片的原始森林,平时人迹罕至,我也不敢贸然进去。
再加之天就快黑了,我只有牵着黑子回了工厂。
吃过晚饭后我去了员工宿舍看二愣子,他目前的情况还算好,受伤的手臂被一层白色纱布包扎起来,正与同宿舍工友有说有笑,眼睛清明,意识清醒。
发现我徒劳无功二愣子什么也没有说,我有些佩服他的活法,就一下午的时间他居然就把生死给看淡了,见谁都是笑嘻嘻的,用他的话来说,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反正都要死了,何不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