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嗯了一声说:“来吧。”
我满脸茫然,什么冤孽什么无辜的,根本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
驼背老妇点了点头,将红灯笼摆在桌案上,然后从火芯处取了一滴黑黑的东西,点在装有清水的杯子里搅动一番。
她端着杯子靠近我。
“你,你要干什么?”
我惊恐地看着杯子一点一点朝我靠近,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呐喊。
驼背老妇伸手卡住我的下颚,强迫我张开嘴,咕噜咕噜,一杯下肚。
简直比麻药还要带劲,最多一两秒钟我的意识就开始涣散,无力的瘫在椅子上,但有没有完全失去知觉,甚至某些知觉更加灵敏。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看到驼背老妇握着一把剥皮刀,一步一步走向爷爷,从头到身体再到四肢,撕拉撕拉,全部都剥下来……
那是一张皮,一整张人皮。
头皮裁来蒙在已经熄灭的灯笼上,其他的部分驼背老妇居然在往我身上穿!
极度的恐惧下,我全身都在颤抖。
睡吧,睡吧……
睡一觉起来一切就都结束了,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环绕。
但紧接着又是另一个尖锐的嘶吼:不,这不是结束……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咯咯咯……
就在此时,砰砰砰!
屋外响起了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我听到了一阵沙沙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虫需动一般,越来越近,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了让人头皮发麻的一幕。
只见油纸糊成的窗户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黑影,拇指粗细,足足有寸长,这让我瞬间想起了那一大堆的蚂蝗,鸡皮疙瘩刹时布满了全身。
这些个蚂蝗,相互虫需动着,竟然在窗户上形成了——一个人影!
驼背老妇见状急忙拿起剥皮刀,用刀尖猛地刺向我的眉心。
嚯!
我猛吸了一口气,鲤鱼打挺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所有的一切变得清晰。
地上一片狼藉,爷爷已经变成了一具血尸,可我还来不及产生什么情绪,驼背老人匆忙地将我从屋子后门推出门外。
她冷冷地道:“该做的我都做了,逃吧,逃过了今天你就能活,千万别辜负了你爷爷,的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