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哥根本不理会我的意愿,他走得极快,我用跑的都跟的很吃力,又不敢落后,两个人回去总比一个人在黑暗的老槐林里要安全的多。
我感觉自己跑了很久,但回去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
大哥突然停住脚步,我差点刹车不及撞在他的背上。
乱葬岗里飘荡的鬼火,我赶紧躲到大哥后面,大哥却回头笑嘻嘻地看着我,然后用手往我眼睛上抹了一下。
他掏出一根麻绳,我问他要干嘛,谁知他直接往我身上套,我吓了一大跳,大声质问:“你绑我干什么。”
话音未落,我的左眼猛然抽痛,“啊!”撕心裂肺,像是痛到了脑髓里一般。
这一痛,我根本失去了反抗之力。
大哥很腼腆的一笑,说:“就是要烧死你而已。”
那声音很清脆欢快,说烧死我就像说捏个泥娃娃一样随意。
他把我绑在乱葬岗中间唯一耸立的一颗老槐树上,这样子可不像是开玩笑,我被吓尿了,大叫道:“哥,我不是你弟弟吗?你干嘛要烧死我啊,我没得罪你呀。”
他找了一堆柴火扔在我脚下,冷冷地说:“呵呵,你个雀占鸠巢的东西也配做我弟弟?”
我惊呆了,初见时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一口一个弟弟叫的可亲热了。
“你也别怪我。”大哥看着我说:“留着你也迟早是个祸害,还不如早日将你除去,免得弄的四方不宁。”
我傻住了。
我?祸害?
我特么祸害谁了?
在学校没祸害过女同学,别说那啥连手都没摸过,到现在还是处男,顶天了就抓过几只鱼虾螃蟹,连鸡鸭都不敢杀,那也算?
“大哥,大哥,您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