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安慰了几句,又在东子的灵前磕了几个响头。
这时二叔公过来让我到后院去一趟。
后院,李叔坐在一条矮板凳上,手指灵活地舞动正在扎纸人。
他扎的纸人红脸白衣,有男有女。
我初看时觉得纸人简单粗糙,甚至有点略显呆滞,可是当我看第二眼时,发现所有的纸人都是面对我的,一时间心里无故发毛,感觉阴森的可怕。
“小七来了。”李叔听到了脚步声开口问:“三根清香烧完了吗?”
我说,烧完了,就是奇怪,有一根比较长。
李叔听了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依然聚精会神的扎纸人,仿佛这压根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见他也不说话,我转身正要离开,身后传来李叔的声音:“干了这么久的活,主人家能煮点东西吃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现在都快晚上了,竟然在山上待了那么久吗。
按照农村的习俗,除了早中晚三顿,还得给干活的人多一顿下午饭,难道是操办丧事的人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