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笑,注视着镜头的眼神一片死寂。

但叶轻能从这片寂静中,看到那股恨意,似乎深入骨髓,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了黑暗当中。

出村的路不好走。

宋岩睿跟女人,再加上叶轻,三人一块推车,也走了将近五个小时才到达公路旁边。

幸好有一辆货车经过,好心载他们一程,这才没让他们走到天黑。

县城医院。

一堆七七八八的检查下来,老村长受凉发烧,情况还不算严重。

而小女孩却要差一些。

毒素侵入了器官,肝跟肾几乎已经坏死,没有代谢功能。

后续需要不停做透析来维持生命。

医生开了一些单子,女人也看不懂,没头苍蝇一样不知道怎么办。

“婶婶,我来吧。”

叶轻主动伸手要帮忙。

女人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样,急忙把单据递过去,又去掏自己口袋。

“要去交钱对不对?我这里有。

不知道够不够……”

她拿出了一千块。

崭新的纸钞,应该是先前宋岩睿给的住宿费。

丈夫分明说过太贵就不治了,可她还是把钱偷偷带上,还拜托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