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很旧,但这辈子应该都抹不掉。

手铐戴上去时,他的心仿佛有千斤重。

其余人见到这一幕,也都情绪复杂。

家暴致死案,每年没有成千也有上百。

而诉讼维权之路漫漫,无比艰辛。

因为有一纸关系,所以受害者可能永远只能当受害者。

女人如果不杀丈夫,或许活不到今天。

而22年的法律更加无法明确家庭暴力的边界。

这一题,无解。

铐完一个,又有下一个。

“同,志,我也来自首。

21年前,我公公老年痴呆,侵犯了我,由于丈夫早死,亲戚们都睁只眼闭只眼。

我想同归于尽,但却舍不得三岁的女儿。

听说有一位无名无姓,在城市里解决苦难人的先生,所以我写了信,放在上一个案发现场。

我以为不会有回应的,抱着女儿想要跳河,走到河边就听说公公死了。

如今女儿已经大学毕业,找好工作了。

我真的特别感谢他。

谢谢他能让我女儿平安长大。”

“还有我。

20年前的春天,我被爸爸丢在火炉旁边,烧坏了一只手。

妈妈本来已经跑了,为了我还想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