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自己是最厉害的。
但可以确定,没有解药,下个月你们都会死。”
至于之后怎么样,那再另算。
众人被她噎住。
尽管很不甘心,但她说的是实话。
因此到了下午,在其中一栋大楼大厅里,全员齐聚,坐在桌前接待受害者的调解。
“哦,不好意思,这位男士,我是不可能给你女儿偿命的。
你只能在合理范围内,提出你要求的金额。
几万或者几十万美金这样。”
一开始,他们还顶着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对受害者们颐指气使。
结果被站在后头监督的秦家子毫不客气照着后脑勺抽了一巴掌。
“不好意思,这人脑子有点不好。
赔偿金额不设限,您尽管提。”
他提醒他们,拿不到谅解书,富豪们就得死。
就跟玻璃房的游戏一样。
这下地位完全转换。
长久被奴役,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受害者们沉寂半分钟后,不知是谁站起来,先抽了一个富豪的耳光。
紧接着人群爆发了狂潮。
他们被众多受害者拖出去暴打。
秦家子在一边看着,不打死就行。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宣泄完情绪,研究人员上前给重伤的人打完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