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挺好奇的,为什么你一开始就指证我是猎人。
像巴不得我去死一样。”
苏禹行斜眼睨过去,凉凉开口道。
“我,我只是……小叶子,我不是猎人。”
许云舒有些害怕地低下了头。
“苏叔叔,大姐姐只是害怕我手里的枪。”
这是人在面对死亡时的应激反应。
叶轻可以理解。
苏禹行却撇撇嘴,“可我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个好人。”
“但你当初也被安荷欺骗过,不是吗?”
“我……”
苏禹行一下被戳中肺管子。
安荷是他这辈子的黑历史,想他一个骗子出身混到堂堂集团的董事长,一时掉以轻心,竟然被一个小混球给骗了。
要不是死得早,他非得好好报复回去不可。
但这确实让他反驳不了,于是只能气闷地又坐了回去。
许云舒看着硫酸池,依旧惴惴不安。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叶轻给不出答案。
她需要想一想。
突然,她转头问:“大姐姐,冰箱贴被拿走了吗?”
什么?
许云舒有些不明所以,“我不记得了,当时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