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生点头：“没错，跟马天成之前公布出来的证据，有些出入。”

“也就是说，陈超陈强的账本，跟永文村那老东西的账本对不上。”

“确切地说，永文村那个老东西的货，并非完全给了李振远！”

胡东明奇道：“可这有什么意义吗？”

“这只是他俩销货的账本，也查不出别的问题啊。”

胡长生淡笑：“我压根都没指望查出什么问题。”

“这件事，马天成都没往下查，我干嘛要往下查？”

“对我而言，这账本，跟公布的证据对不上，就够用了。”

“这，只是我拿来跟人谈判的筹码。”

胡东明挠了挠头：“都查不出问题，那还怎么当筹码？”

胡长生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道：“我们只需要证明有问题，那就能跟人谈判了。”

“对方不愿让步，那就放出这些证据，引人开始往下查。”

“呵，在这种情况下，你觉得，对方是会让步呢，还是会冒险把事情闹大呢？”

胡东明恍然大悟，缓缓点头：“爸，还是您考虑得周全啊。”

胡长生冷然一笑：“考虑不周全，又如何谋划平州？”

“马天成时日无多，平南这么大一块蛋糕，必将重新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