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技艺，你也没有胜她多少。你所谓的武术，不过是些花拳绣腿的皮毛罢了，根本不得要领。这孩子的强项是书法，可今日却展现了国画……”

她用自己的弱项，战胜了蒋宁馨的强项！

不用关老点明，蒋宁馨也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本以为自己的技艺尚可，甚至是拿手好戏，可结果到头来，在关老眼中却不过如此！甚至比不过她的弱项……

“而且你心性过于傲慢，若真想修行，自己从头开始吧！”

蒋宁馨捏皱了那张纸，气的咬碎了牙！

见状，杨绫雪也喊起来：“可她就是受过家族恩惠！她还读了贵族学校拿了好成绩，这不算受过好处吗？季衍根本不符合您的要求！难道您欣赏她，就可以不顾您自己立下的规矩吗？恐怕也是不能服众的！”

“我在回家之前就已在他处就读高中，后来，是靠着艺术节的奖金报了补习班，成绩才有所上升。而就读一年的学费，也被学校免除了。我没用季家一分钱，全都可以查到。”

季衍淡淡的说着。

因为成绩优异加慈善一事，学校免除了所有费用。而成绩，也全是靠自身努力换来的。

杨绫雪被季衍辩的哑口无言！老者冷睨着两人，淡漠道：“你们执念太深，此般心性也不合适做我弟子。司珩，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