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不!
陆宴痛彻心扉,想要跑过去,可是太多的车流阻拦着他,叫他过不去。
他只能哭着,一遍一遍地喊着纪今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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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今安,纪今安,纪今安。不要……求求你了……”
病房里,陆家的所有人都在。
陆宴这一场高烧来势汹汹,昏睡了三天三夜,也不见醒过来。
急得沈凝一个劲儿地抓着医生的手,问她的小孙子怎么还不醒过来。
医生解释陆宴应该是吹了一夜的寒风,所以会发烧受凉。但他应该不止是吹风导致的,也许是心里积压了太多事,这一病就病得有些厉害了。
虽然没什么生命危险,但成年人总这么睡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薛昭坐在一旁轻轻地啜泣着,陆淮山轻抚妻子的后背,以作安慰。
沈凝和陆军礼沉默着一言不发,陆琛站在窗前看着外面。
纪今安则是坐在床前,白着一张脸看着陆宴。
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陆宴虽然在昏睡,但谁都能看出来,他睡得并不安稳。
嘴里总是喊着纪今安,纪今安不要,纪今安我爱你。
听得纪今安一颗心都快要碎了。
她真的不知道,她和陆宴要怎么办了。
薛昭一边哭一边感慨,“阿宴这是真的喜欢安安,都喊了三天了,也不知道都梦到了什么。”
陆淮山嘘了一声,示意妻子别说了。
小辈之间的事,需要他们自己去解决。
“纪今安!纪今安!求求你了,不要这样………”
陆宴又喊了一声,眼泪不断地流着。
纪今安也跟着一起流泪,轻轻地为他擦着眼泪,“陆宴,陆宴我在。陆宴你听见我的声音了吗?我很安全,不要担心。”
纪今安轻轻地握住了陆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