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泊淮登时双眼一亮,一阵激动,当即转身便走。
正在与手下交手的裴梓隽见了,一个分神,脸上挨了一拳。
好在他反应快避开了,但伤上加伤,痛的他眸光一寒。
那禁卫军见此,顿时面如土色,单膝跪地,“属下该死!”
其他人更是面色一变,纷纷单膝跪地。
“你们继续。”裴梓隽说完抬脚离开了。
守在一旁如白立即拿着主人的外衫上前。
裴梓隽也不等如白给他披在肩头,一把拿出,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披上,同时吩咐道:“让人跟着夏泊淮,有任何消息及时回禀。”
如白应了一声。
裴梓隽抿了下嘴角,终于还是问了隐忍克制了许久的话,“夫人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如白心念急转,避重就轻地道:“属下也被晋王的人盯着,不敢与临安联系,稍后属下就设法联系临安。”
如白跟在后面,偷偷看了主人一眼,腹诽道,主人不是说以后不要提夫人吗?
他暗暗叹了口气,主人的心思可真难猜。
虽是如此想,如白的动作也不慢,很快就和临安取得了联系。
两个人如同细作接头似得,神神秘秘的见了一面,又躲躲藏藏地分开了。
如白绕回来的时候,裴梓隽正在与赵玄心不在焉地下棋。
看见赵玄在,如白迟疑了下。
裴梓隽头也不抬地道:“说吧。”
如白这才道:“夫人这段时日安好,每日吃的东西比之前多了点,可见对桂妈妈的厨艺似乎还算喜欢,夫人心情也还好。
这些日子,夫人共笑八次,只是晚上似乎睡得不踏实,每晚大约都要翻身十次以上……”
赵玄听的头发根儿直立,忍不住道:“裴梓隽你是不是对你家夫人关注过头了?”
裴梓隽冷飕飕地睨了赵玄一眼,“碍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