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台长更是遗憾摇头。
傅源州不死心的又跑出外面,环视四周一圈,都没再看见“池旻”,他找白台长前就找过了詹姆斯,只得到对方是他临时找的翻译,身份、家庭住址、学校……除了名字外,他什么都不知道。
池旻。
池旻。
池旻。
……
回到部队宿舍后,傅源州将他从詹姆斯那拿到的今晚的演出照片翻来覆去的看。
最终珍而重之的把那几张经过她手的钱一起,放进了床头上锁的小木匣里。
她就像是仙子,惊鸿一瞬的出现在他生命中,然后又变得无影无踪
傅源州就这样抱着这点念想沉沉睡去。
然而梦中,她穿着宝蓝色的衣裙再次出现在舞台上,袅娜身姿翩然起舞,傅源州连琴弓都握不住,将她一把拥入怀中,而她也抬起藕臂,勾缠在他脖子上。
她清甜的嗓音揉了把蜜一样,柔声喊着他名字,声音似泉水,身子更是……那种缠绵与旖旎……
……
再次惊醒时,傅源州看见了被中的一片狼藉。
他抬起手狠捏两下眉心,半晌后才平复心绪。
第二天天一亮,他主动去找了那位一直替他诊治身体的老中医。
这可是头一遭!知道傅源州对治疗绝嗣的事并不热络的老中医咽了咽口水,看着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老中医试探着开口:“傅工,您这是,开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