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斌歇斯底里的痛叫惊得树林里的鸟都窜得老高,他捂着汩汩冒血的伤口怒瞪迟秋,“你个婊子敢对我动手?”
他恼羞成怒,直接就要伸手就想扯迟秋的衣领,结果下一秒,迟秋狠狠一脚踹在了他裤裆上,韩斌顿时痛得整个人都像个大虾仁一样蜷缩要跌倒,迟秋啐了他一口:“你还是把钱留着给自己看病吧!”
然后就掉头逃也似的飞快钻出小树林,韩斌当场怒骂,他强忍裆下剧痛追了上去。
眼看着两人距离越缩越短,迟秋心中一慌,一不留神踩到一块凸起的石头摔倒在地,她痛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却还在挣扎着想逃跑。
身后的韩斌鬼一样追了上来,他狞笑着要对迟秋下手:"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晚上非得玩死你——"
就在他手碰到迟秋的前一秒,他就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肋骨的剧痛让他整个人脑子都麻了,紧接着再抬头,就看见了傅源洲居高临下、以一种极富压迫感的眼神逼视着他!
"傅、傅……"下一秒,他那只刚刚碰过迟秋的手就被傅源洲重重踩住,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时,韩斌的惨叫声响彻整片树林,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感让他声带颤抖,连怎么说话都忘记了。
傅源洲冷沉着脸,声音已经寒冷到极致,"既然你父母没教好你,那就让公安教。"
话音落下,随着傅源洲一同赶来的蒋政委以及他的警卫员都追了过来,韩斌就这么被扭送着离开,傅源洲这才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因为惊吓还没缓过神来的迟秋肩头。
刚刚韩斌和她的对话他都听见了,起初他以为是迟秋不检点,在小树林和韩斌私会,可随后发生的事,才让他明白自己错得很彻底。
虽然不知道迟秋是因为没看上韩斌,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可她的态度表明了一切,之前他以为的那些迟秋为了攀高枝和韩斌走到一起的想法,彻头彻尾都错了。
傅源洲深吸一口气,问她:“你没事吧?”
迟秋这才勉强回过神来,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此时苍白到可怜,圆圆杏眼泛着湿润的红,整个人都像极了无助的小兔子。
“小叔,谢谢你……”迟秋吸了吸鼻子,“如果你没有及时赶到,我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傅源州被她这一声娇娇软软的小叔喊的愣神瞬间,但还是板着脸道:“不用,你一个女同志,以后晚上回家最好和人结伴,不然不安全。”
迟秋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她就想强撑着站起来,可脚踝随之而来传来的尖锐痛意让她喊了声痛后不受控制的要摔倒,傅源洲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
刚才她那声下意识的叫痛格外娇气,语调也软软的,傅源洲深吸一口气,低头,这才发现她脚踝已经彻底肿了起来。
傅源洲:“你受伤了。”
迟秋靠在他坚硬的手臂上,只觉得格外难受,贝齿咬了咬红润的嘴唇,就要推开傅源洲,却不想下一秒,傅源洲居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