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瞬间噤声,各个都鹌鹑一样小心翼翼去看傅源洲。
不应该吧?他们傅工平时虽然一副铁血无情的模样,但对他们这些手底下的战友都无敌好,怎么今天……
刘承继续老神在在:"都别乱讲了啊,谁告诉你们傅工是那会看上嫂子的。"
就在众人想和傅源洲道歉的时候,刘承突然翘起嘴角,紧接着话锋一转——
"嫂子来首都可是傅工亲自去接的,怎么可能直到演出的时候才看对眼的!"
这句话一出来,就像是一滴冷水滴进了热油里,瞬间炸的滚烫沸腾!
"老刘!说话大喘气都不怕咬舌头!"
"我可是把份子钱备好了,就等着傅工摆酒了!"
"傅工赶紧你打结婚报告啊!到时候申请家属院,和嫂子直接住一个屋檐下……嘿嘿嘿。"
"刘承。"
始终沉默的傅源洲深吸一口气,沉声开口。
刘承立马敬了个礼,嬉皮笑脸:"到!"
"去绕腹单杠二十组,"傅源洲脸彻底黑了下来,"完不成不许吃饭!"
哦豁,害羞了。
众人狭昵笑着一哄而散。
傅源洲一个头两个大,掐着眉心回岗位,忙忙碌碌一整天过去,晚上他躺在床上,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倒头就睡。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战友们拿他和迟秋开玩笑的缘故,他只要一闭眼,就全部都是迟秋的身影。
纤细幽婉,巧笑倩兮……
她还穿着《渔舟唱晚》里的那件月白色旗袍,将退未退,莹白圆润的肩头如同羊脂玉,睡梦中的傅源洲下意识呢喃了一句她的名字,随后迟秋就回过头来,那张极美极艳的俏丽脸庞挂着羞红,抬起藕臂攀在了他脖子上。
旗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大片雪白以及温软……水润润的红唇伴随着如兰的呵气逐渐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