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迟秋倒吸一口冷气,她知道原主妈妈最宠爱原主,为了帮她嫁个好人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看她一副傅源州要不娶自己就绝不善罢甘休的样子,迟秋也是捏了把汗。
还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为了稳住迟母,不让她再做什么过激的事出来,她还是假意把药收好了,然后重重对迟母一点头,“娘,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娘跟你说的话你都往心上记,咱们村的老中医都说了,你是个容易怀孕的体质,万一到时候有了他孩子,到时候手上的筹码更多,除了能逼他娶你,还能要更多的彩礼。”
迟秋一一应下,然后就看见傅源州已经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他那双狭长的凤眸漆黑深沉,在看见她的时候,里面还带上了一丝讥讽。
迟秋咽了咽口水,刚刚她和迟母的对话难道都被他听见了?她不免有些心虚,下意识攥住了兜里迟母刚给她的春药,然后傅源州眼中的厌恶就又重了三分。
自己要没看上她,她就给自己下药借此怀上自己的孩子,逼自己娶她?饶是傅源州再喜怒不形于色,被人这么算计,他也觉得像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同时他心中也冷笑,他绝嗣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迟秋这如意算盘估计得打空。
“马上就去首都了,”他冷冷扫了迟秋一眼,“我最后警告你一遍,把你那些小心思都收好,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把你送回来。”
迟秋被他凶的眼尾发红,洁白的贝齿咬了咬红艳艳的嘴唇,半晌后才小兔子一样答了声好。
去了首都后她会专心搞她的事业,考艺校、进话剧团,至于傅源州……他走他的阳关道,自己过自己的独木桥,不会有更多的牵扯了。
和迟母依依不舍的分别,她和迟婉婉一同上了傅源州的车。
吉普车飞速穿越在山道上。
“我们先去省城,然后换火车去首都,”傅源州扶着方向盘简明扼要给姐妹两人讲清楚情况,“会有驻地返京述职的战友和我们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