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子说,他故意把玉玺藏起来,就是让三郎你寻不到,没有玉玺,三郎你就无法名言正顺登王位,我就不能当雪后,庆儿就不能做太子...”
“太子说,他...他就是要毁了我们一家三口,拖着我们一家三口陪葬?”
一家三口?
一家三口?
三皇子听不得这样的话,当初他半推半就从了许芸荷的勾引,一是看重许芸荷的太子妃身份,二是报复面弱心黑的太子。
谁成想,许芸荷勾引他不算,还背地里爬雪王的龙床。
和自己的父亲共享一个女人,这让三皇子觉得恶心。
如鱼刺哽喉。
太恶心了。
“许芸荷,是我太给你脸了。”三皇子眼里布满阴霾。
他笃定许芸荷在说谎。
他从未信过许芸荷。
太子死的那一日,唯有许芸荷在场,太子说过什么,谁知道?
等三皇子确定太子将玉玺偷龙转凤,赶到之时,太子因“旧疾复发”断了气息。
迟了一步。
三皇子和许芸荷苟合不说,还狼狈为奸害他性命,那就一起入地狱吧。
阳间争斗未休,阴曹地府再继续斗。
病殃殃的太子当得太久,早就当够了。病猫反击,下的是同归于尽的决心。
马车行驶一路,林浅意一会儿吃糕点,一会儿喝茶;一会儿欣赏风景,一会儿看话本子...
端着一张冷脸。
摆明了不搭理连盛。
林浅意心里暗戳戳地想:哼!不就是摆冷脸嘛,她也会。她受了连盛那么多年的冷脸,老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该轮到她嚣张了。
因为,她手握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