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到养心殿后,跪了下来:“皇上,请给臣妾一个辩解机会,也给七阿哥一个不会拥有罪人之母的机会。
若臣妾当真做过大逆不道之事,无论何种惩罚,臣妾绝无怨言。”
皇上手里的翡翠珠串转的飞快:“你不认罪?”
“回皇上,臣妾只认与乔大夫的关系。臣妾没做过的,不认。”
“为何隐瞒你与乔妍的关系?”
“回皇上,臣妾入宫时,乔大夫的医术还没有现在这般厉害。
时疫爆发时,臣妾也没敢想她竟能研制出治疗时疫的配方,等到臣妾知道时,乔大夫已经被召入宫封赏。
配出治疗时疫病人的方子,富察大人有举荐之功,乔大夫有济世之功,可他们的出发点全都是为了皇上和百姓,并非为了奖赏和虚名,
臣妾若是那时跳出来攀亲,便是贪乔大夫之功,谋一己私利,臣妾怎敢?
及至后来,宫中再无人提及时疫,臣妾又怎会无故提起乔妍之名?
可臣妾也从未隐瞒过与乔大夫的关系,臣妾的母亲从松阳出发至京城,便是乔大夫一路相陪。
在京城,乔大夫的宅子就在安家附近,平常她也是在安家用饭。
这些事情,一查便知。”
皇上睁开眼看着安陵容:“冰片和灵草香,你作何解释?”
“回皇上,近日天气渐热,臣妾担心七阿哥会出热痱,就提前准备了蚌粉,加少许冰片粉备用。
至于灵草香,臣妾从未要过,臣妾配制凝露香,用的是白藿香或者香茅。
那日红枫从香药库回去,说是白藿香和香茅都没了,就带了灵草香回去。
只怪臣妾当时并不知会有今日之灾,否则必要将灵草香退回香药库,
可臣妾也绝对没有用灵草香做香料,臣妾也不知为何永和宫搜出来的凝露香里,加了灵草香。”
安陵容条理清晰,祺嫔急了:“皇上,谋害皇嗣是大罪,璟常在当然不敢承认。”
她哭的梨花带雨,捂着小腹就要去撕打安陵容:“贱人!还我孩子。”
安陵容不躲不避,重重挨了一巴掌,嘴角流出血迹:“祺嫔好力气,当真不像小产之人。”
祺嫔一愣,捂住嘴扑倒在皇上腿上:“皇上,你一定要为臣妾和咱们的孩子做主啊。”
安陵容重新跪直身体:“请皇上允臣妾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