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其他东厂同僚前来探问搭话,诸位亦只需报向督主的名字,便可置之不理。”
“他们知道督主名号,便不敢来打搅了。”
沈翊只觉好笑,没想到在东厂之中,向夜雨和李啸天这一脉相承的冰山性子,竟也凶名赫赫。
越是靠近南城门,东厂精锐便愈发众多,街道上时不时还能看到散落的尸体,当是无生教众突围留下的残尸。
一阵阵强劲的气劲碰撞的声响已然越来越清晰,余波带起罡风呼啸席卷,更是吹得众人须发飞扬。
李啸天带着众人纵身跃上屋檐,便看到月色之下,城门周遭的街道,楼阁的屋瓦上尽是影影绰绰的东厂精锐。
而一群身披长袍戴帽兜的人影被四面八方的东厂精锐围拢成圆,陷入重重包围。
街道上更有无数断箭残矢,显然黑衣箭队已然有过数轮攒射,亦留下不少无生教徒的尸首,自长街向着城门口铺陈开来。
一袭白衣的向夜雨正孤身立在一座高楼飞檐之上,周围留出的空余,自是给李啸天和沈翊等人所留。
嗖嗖嗖。
众人几个纵跃便来到向夜雨身旁,李啸天躬身行礼:“督主。”
“诏狱那边可一切顺利?”
李啸天点头:
“并未横生枝节。”
陈之昂开口询问:
“敢问向督主,此地是何情状?”
向夜雨眸光炯炯地盯着城门之处,言简意赅地解释:
“捉拿无生教的安排,东厂已经筹备数日,并且通过几番摸排大致圈定了无生教藏匿之所。”
“今夜齐齐发动,便是要将无生教一网打尽,只是我也没想到,无生教在上京竟然有这么多好手,左右护法,三大供奉,八大长老,还有无生教圣女呵……”
“若非知道不可能,我还道无生教是将总坛直接搬到京城了呵,可见镇抚司这些年尸位素餐,漏洞百出,竟让魔教妖人渗透至此,真是群废物。”
李啸天轻咳一声,他刚刚一路已经听个明白,沈翊和无生教是不清不楚,和镇抚司的朱雀一脉又关系匪浅。
自家督主如此嘴毒,
怕不是到时候要招来祸患。
好在向夜雨也只是随口点评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