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青自己端了一碗,哧溜哧溜地喝着,他拍了拍丰雨邪的肩膀,慨然一笑:
“四弟啊。”
“你莫要乱了心境。”
“天下高手如过江之鲫,我们那日所遇,绝对实属偶然。”
“照我说,那剑客的剑法。”
“绝对能上人榜前列!”
“那天你是没见到那中年人出手,仅仅一个动念,我们便皆被迫得动弹不得。”
“那才叫神乎其神。”
他又哧溜一声,将碗里的鸡汤喝尽,督促着发呆的丰雨邪:
“你快喝。”
“一会儿凉了。”
“照你这么说,咱们都被人打败了,以后这武都不用练了,改回乡下种地得了呗。”
“而且,你是不想练剑,改练拳,练掌,练铁索,哥几个都能教你。”
“你要是对练武没兴趣,让老三多带你去耍耍,总不能对女人也没兴趣了吧。”
藏青如是调侃。
但丰雨邪已然听出了其中的不悦:
“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你刚刚转醒,心绪激荡难平,还是要多多静养才是,把汤喝了。”
丰雨邪遂颔首应是,开始咕咚咕咚喝起汤来,他环视一圈,忽的问起:
“二哥和三哥呢?”
“怎的不见人?”
藏青起身,从角落抽出几根干柴,坐会火堆旁,随手将干柴添进去:
“劫道拦人去了。”
“药王谷里有个年轻小子对咱们出言不逊,看看能不能守株待兔。”
“老三是看中了那同行的姑娘,长得确实水灵,别说老三了,我都有些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