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该庆幸自己没有变成一堆堆的碎肉渣渣,一众人又不由自主望向马背上的阿月。

那个姑娘东张西望,一会儿看看树,一会儿看看鸟雀,浑然不在意门口发生什么。

这位姑娘,

莫不是也是如此高手?

刘路所想,正是赵员外所想,也是所有门口围拢的难民所想。

“现在清楚吗?”

沈翊的声音刚刚响起,赵员外的双眼便圆得滚瞪!

“清楚!清楚!”

他一脸苦相:

“只是这强买强卖杀人夺财,乃是重罪,少侠你就不怕镇抚司衙门找上门吗?”

沈翊淡淡道:

“忘了介绍,死在我手里的人。”

“没有上千也有数百。”

“其中就包括镇抚司的玄衣卫,你觉得我怕吗?”

赵员外当即立正:

“明白!”

“少侠这买卖要怎么做,您要多少石粮?”

沈翊笑了:

“你觉得自己这条命值多少钱?”

赵员外的声音干涩:

“明,白,明白。”

“那自然是,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