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朱雀使,青龙使这样的四相候补,则是镇抚司重点培养对象。”

沈翊眯着眼睛。

他记得那樊无极就是白虎同知座下佥事,虽说他是以血衣锈剑的身份做下案子。

但镇抚司情报通天。

秦王未必能替他兜得住,那眼前这令无相,莫不也是冲着他来的。

令无相眼见报出名头,便将一众怒潮帮震慑,满意地点点头,旋即淡淡道:

“经镇抚司查明,白日里飞鸟渡一艘客船爆炸,乃怒潮帮所为,是为攻讦报复巨鲸帮。”

“两帮相争,祸及百姓,

本就违背律法。”

“听闻此前怒潮帮是纪丛云在管事,将纪丛云交予我们镇抚司,怒潮其余人等退回流月湖,朝廷便可既往不咎。”

令无相言之凿凿,未等明辩,这一口黑锅已然扣在怒潮帮的头上。

顿时激得怒潮帮众一片哗然。

有人更是忍不住长声大喝:

“你放屁!”

“那客船爆炸根本不是我们做的!”

“巨鲸帮贼喊捉贼!”

“镇抚司蛇鼠一窝,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