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四个,皆有不俗的修为傍身。”

沈翊瞧着秦无鸩依旧是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笑了笑,继续缓缓说道:

“我因为自身业果缠身,故而行走在外多会极度小心,而当我踏足客栈时,你们四个虽极力隐藏,但仍不可避免地流露一丝气机试图感知探查。”

“后来,阿月和玉真老仙相继进入,我也特意留心了你们四位的反应。”

“那是与寻常百姓武夫略显殊异的表现,嗯,是一种心中有底气,却又刻意装出的惊讶和恐慌,恰好,这种表演……”

“我也曾和一位朋友请教过。”

沈翊瞥了一眼杨子陵。

当初千里奔袭上京之时,陶桃特意教过他,如何扮演好一个普通人。

而包括秦无鸩在内的,四人针对云真老仙到场的临场反应,便是妥妥的反面教材。

秦无鸩冷哼一声:

“那又如何?”

“他们有修为傍身,又与我何干?”

沈翊微微一笑:

“确实,我之前一直以为是白帝论武在即,江湖同道恰于那玉镜小栈汇聚,一切皆是巧合而已。”

“只是刚刚三城主提及尔等谋算落空,你不仅无动于衷,甚至眼中仍含讥讽。”

“所以……”

“其实你心中仍有期许。”

“再联想到日。”

“玉真老仙方至小栈。”

“其余三波人便匆匆离开,而你,若非对阿月有所图谋,恐怕也会托辞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