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胤俄不由抖了抖身子,在心里默默为康熙点了根蜡。
不过点蜡归点蜡,他绝对不会阻止的,额娘郁郁而终、自己被迫装‘莽撞草包’的仇,他还没忘呢,他爱新觉罗·胤俄,记仇着呢。
嘎鲁玳诧异的看了其一眼,随后似笑非笑的打趣道:“阿玛,不容易啊,你难得说句明白话,是真是假确实不重要,但太子二伯的心,已经变了。”
胤俄:???你就不能单纯的夸夸我吗?我可是你亲阿玛。
“嘎鲁玳,哪变了,九伯我怎么没看出来?”
摩挲着手里的信皮,嘎鲁玳轻声道:“从前的二伯,心有父子情,奔着皇帝位,心里有顾忌;如今的他,心中无情,拔剑自然神,不把那位的名声毁干净,他的‘疯病’就好不了。”
“那位估计想不到,金口玉言下‘疯子’,反而成了二伯挥向他的利刃,啧,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胤禟见此,不由摇头感慨道:“在拿捏人心人性方面,嘎鲁玳你已经无敌了,有女如你,是老十的福气,九伯家里那几位姑娘,跟你比起来差远了。”
胤俄:!!!
这么天才聪明的女儿,是我爱新觉罗·胤俄的后人,福晋给我生了个好女儿啊!
想到这,胤俄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嘎鲁玳,九哥,你们两个放心,我们之间,无论是兄弟情,还是父女情,永远都不会变的。”
胤禟:.....这样最好,五哥所说的‘爱情’,我希望永远都不会上演。
不过五哥当真是害人不浅,小爷我脑海中,如今总浮现着‘断袖’和‘龙阳’两词,造孽啊!
老五胤祺:呵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老九你就自我欺骗吧,我的眼睛就是尺,绝对没有看错。
因为胤俄、胤禟的中途隐身,胤禩的势力并没有那么大,但却也不容小觑,康熙盯着眼前的奏折,陷入了沉思。
之前的爵位分化不管用,那其他分化呢?外部不行就内部,他
“李德全,传旨命各家皇孙入上书房读书,无论嫡庶,年满六岁的,通通送进来,朕的后代们,必须允文允武,绝不能出现向木匠、道士之类的。”
啧,论拉踩前朝,还得看朕,‘明孝陵的远迈汉唐’就是明褒暗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