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昨天抱着足球在厕所里自杀了吗?”
这句话没经过大脑,直接从嘴里蹦出,然后我就看见大汉的脸色铁青。
“你tmd,你这兔崽子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儿子和他好好的,你干嘛要咒他。”
小男孩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伸手扯了扯身边的大汉:“爸爸,可能这个叔叔因为昨天我没有扶起他,就对我有些生气了。”
然后小男孩看着我,认认真真得道歉:“叔叔,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只是我的力气小,实在是没办法帮你。”
这句话一出,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了些怪异。
只因为小孩不愿意帮我,就开始诅咒人家早死。
莫丰见大汉的脸色越来越铁青,赶紧扯着我开口道歉,又说了好一通好话。
大汉带着小男孩离开的时候,还是恶狠狠得看了我一眼:“如果不是因为孩子在这里,我会把你这兔崽子的牙齿打掉。”
莫丰看着大汉已经离开,叹了口气看着我:“凡哥,这件事的确是你做的不对,怎么能平白无故去诅咒人家小孩子,万一给人家留下心理阴影怎么办?”
看他的脸色,我知道他肯定想说我是一个禽兽,还是一个睚眦必报心眼小的家伙。
上了厕所,我回去就赶紧准备收拾东西。
那个大汉肯定说到做到,万一以后专门蹲在那个厕所里,对我打黑棍怎么办?
我这小身板根本打不过他。
惹不过我还躲不起。
莫丰听我的话,赶紧去办理的出院手续。
出院之后,我发现我压根没地方去。
回家的话太远,许可可又在出差,这段时间都不在。
想来想去,我最后只能待在宿舍里面。
好在莫丰是一个好室友,跑腿之类的功夫做得非常勤快,想要什么东西跟他说一声就会有。
当天晚上十一点,莫丰已经出去开车,但是他该出去之前把自己的平板给我。
随后我就在f盘发现了文件,打开文件准备美滋滋的欣赏一下老师们启蒙教育,顺便拿起一卷卫生纸拿在手中。
还没等我开始看,楼下就传来一阵喧哗声。
我的腿受了伤,对外面的动静并不是非常认真。
就是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才蹦着就能在窗口往外看。
不知道什么时候,公司里出现了一群穿着黑色背心的男人,他们手中拿着钢管之类的武器。
一边走一边把巡捕布置的警戒线给破坏了,嘴里还在不停的嚷嚷让我出去。
“见梁凡的那个司机是不是在这里,让那个龟孙子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今天我非要把他的舌头给剪掉,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梁凡,你当什么缩头乌龟,有种赶紧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