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我看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
但是等我继续看的时候,发现照片已经被翻过去。
“哥,你怎么头上全是冷汗?”
我抽出桌上的纸巾,把头上的汗水擦拭干净,看着他:“不要那么生疏,以后你叫我峰哥就行。昨天我妈跟我说了,按照辈分我应该叫你表弟。以后有什么事就尽管找我,说说峰哥没有混出个人样,但罩着你是没问题。”
表弟听到这句话咧嘴一笑,又到了一杯茶递给我:“峰哥,以后有什么事就全靠你了。”
这顿饭我吃的有些心不在焉,期间时不时伸手摸下脖子上的吊坠。
吊坠的手感非常的润滑,跟玉石没有两样。
说不定是表弟这个新蛋子学艺不精,专门编着瞎话来骗我。
吃完这顿饭,我回到了宿舍去躺下。
脑袋才挨到枕头就接到许可可的电话。她在电话那段端十分生气。
“梁凡,你不是说昨天要接我回来吗?昨天我在水湖边上等到凌晨2点都没看到你,你到底接什么东西去?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所以连一些答应我的事情都没办法做到。”
听到心爱的女朋友又生气,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打电话:“别……可可,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过来接你。”
“哼,等你过来接我,那不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你必须赔偿我,今天要带我去看电影。”许可可气呼呼说出自己的要求。
我摸了一下钱包,想到前几天才发了工资,加上我最近开了几次4路公交车,钱包倒是比之前更鼓了些。
想到这里我猛都点头:“你放心,不管是你看电影还是吃饭,我都请了。”
收拾一份,我揣着钱包出去,在楼梯拐角处看到蹲在那边吸烟的张癞子。
他找了一个角落待着,正好是阳光晒不到的地方。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转头想走,还没来得及走出一步就被他叫住:“梁凡,你小子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