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速度更快,施展点穴手,岑权力道消散。

“上刑!”他扭头走向巷口。

爆炭酒鬼各提一个盒子,取出特制刑具,须臾传来歇斯底里的哭嚎,足足折磨了两炷香时间,岑权硬是半句话都没招。

他誓死不从,他绝不能背叛,他只是不甘心啊,为什么天衣无缝的劫掠,竟然也能暴露?

难道天底下还有卜卦之法?

“带过来!”贾环大喝。

秀才掐着一个书生走进小巷。

“爹,救命啊!”书生声泪俱下,早已吓得失禁。

“掰断手臂。”贾环面无表情。

秀才正要动手,浑身是血的武官如遭雷劈,痛苦哀求道:

“放过他。”

岑家一脉单传,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丧命啊!

贾环颔首:

“全部交代,我饶他一命。”

巷子里。

贾环语调森森:

“谁授意你劫掠织造局船只?就只凭你,一没能力吃下十五万匹丝绸,二也得不到发船的具体时间。”

岑权面如死灰,想到自己的儿子,他艰难蠕动嘴唇:

“赵总督。”

“漕运总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