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恒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
等林文宣等得有些急了,他才开口:“这些事,可不是我告诉你什么,便是什么的,需得你自己细心看,慢慢参悟。”
“且在书院读些时日吧,时间久了,自然就看的明白了,到时候再与我分说分说。”
林文宣虽然还有些懵懵懂懂的,但却也大概明白了老师的意思,点头答应道:“老师,我明白了。”
傅子恒笑着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解释什么,毕竟不少事情,得林文宣亲自听了见了,才能真的懂。
这几个下午的时间,傅子恒没带着林文宣读书,也没给他讲功课,反倒是把这京城各家的高官贵族介绍了一遍。
林文宣虽然不知道老师给自己讲这些具体有什么用,但却还是一一记在了心里,不敢懈怠。
在书院的时候,大概因为是同乡,新认识的同窗张景倒是对他格外照顾,但总有些人说话的时候,夹枪带棒的。
林文宣在书院里待得久了,人也都人全了,倒也摸出了些门道,自然也知道了老师之前给他讲那些东西的用处。
虽说书院里教的东西,他大多都听老师讲过,便是先前老师给写信的魏泽魏先生,讲的也比老师差得远了。
但旁的不说,光是书院里这些人的做派,家世不同,说话行事都各有不同,每个人的性情习惯也不同。
且不说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就是只拿同一个人对不同的人的态度来说,一日之内,都能变上个七八回,果真是有几副不同的面孔。
在书院待了足足一个月,书院休假的这天,林文宣一早就去了傅子恒老先生的住处。
“最近可学到了什么?”傅子恒不急不缓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