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等咱头发长了,就不用戴假的了,反正我是不打算剪头发了。”
“都给我下来!要上天啊~”陈锡亮背着手,仰天冲着上面喊着。
三个人,顺着梯子,慢慢爬了下来。
“去厨房,帮贵五做饭,想玩可以,不能在上房顶了,这老房子,老瓦,踩空了出事。”陈锡亮说完,偏头看向三个眼神灼灼发光的小孩,语重心长说道:“喜饼,二狗,细娃,你们三个,以后可不能学他们啊。”
“马上开学了,你们暑假作业都写完了没?”
三个小头一起摆头。
陈锡亮笑了笑,也不在意,这三个留守儿童,父母都出去打工了,说是以后每年都来他这上暑假班。
“师父,我不想去学校了。”喜饼说道。
陈锡亮蹲下来,摸了摸喜饼的小脑袋。转眸问道:“你们俩呢?”
“喜饼哥是我们老大。”
“我们听老大的。”
陈锡亮脸色严肃起来:“不上学怎么行啊,为师这的毕业证是自己印的,找不到工作的。”
“我铁柱哥,可是有外面的毕业证,还是找不到工作啊。”喜饼天真的反驳道。
“那也得去!可以不写作业,但是不能不上学!”陈锡亮脸色微微一沉,认真了。
喜饼任然不服:“跟甲木哥修仙,怎么样?师父,您说过,为学日增,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所不为。”
陈锡亮一愣,盯着这个只有八九岁,敢于和自己论道的小男孩,一时竟语塞了。
现在什么时代,大争之世,竞争这么激烈,人,无论怎么活,什么活法,起码得先吃饱饭啊。
“喜饼,为师问你,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都到头了,要怎么进?”
喜饼眼神疑惑,“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