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楼道两边的每一个房间，他的右手分别抽出两张卡片，低头弯腰，快速地塞进门缝，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一般不会超过五秒钟。

塞进房间门缝的卡片上，印着很露骨的画面和挑逗的文字，当然还有联系电话。

在最好的时期，清成市近一半大大小小不同档次的酒店房间里，会出现印有赵飞强赵飞龙两兄弟联系电话的卡片。

如果顾客有兴趣，打来电话后，他们会为对方提供600、800、1000三种档次的选择。

生意清淡的时候，客户还可以讨价还价。

一桩交易最终完成后，他们与提供特殊服务的女孩五五分成。

这就是他们的收入来源。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生意兴隆，真正数钱数到手抽筋，当然不会愿意改行。

赵飞强的父亲喜欢赌博，但输多赢少，渐渐地把家产输光了。母亲忍无可忍留下赵飞强、赵飞龙两兄弟离家出走，从此音信全无。

赵飞强初中毕业就开始混社会。先后当过餐馆的服务员、保险销售，一直没有赚到钱。

后来，两兄弟在别人的指点下，干脆从郊区的小型旅馆和快捷酒店开始做起提供特殊服务的卡片生意。

在郊区从事这种业务，一般不会有激烈的竞争，安全风险低，可生意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