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锋不知沈如烟为何会问这个问题，是问能力还是人品？考虑了一会儿，他才笼统地回答：“人不错，举止有礼，比我担任领导的专职秘书时沉稳多了。”

沈如烟喝了一口酒，放下洒杯建议道：“既然你认为他不错，你可以与他多多联系，最好能成为朋友。”

周锋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不知毛秘书是否愿意，毕竟我现在与他交道的人层次相差太多了。”

沈如烟点了点头：“目前来说，社会阶层分化是明显的。优越的家庭条件、良好的教育背景，有的人出身就比一般人好的多，有时光靠自身努力也无法打破这个壁垒。”

周锋犹豫了一会儿问道：“我冒昧地问一句，你与毛秘书关系好吗？”

沈如烟抬起头，眼神迷离地反问道：“周锋，你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关系？男女关系？朋友关系？”

“当然，你肯定会有这样的疑惑，为什么我可以直接约他到这里谈事情？”

周锋看见沈如烟拿起酒杯却发现是空杯，便给她也给自己各倒了一杯酒，然后举杯相碰后说道：“我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不方便说，就不必说。”

沈如烟喝完杯中酒，脸色庄重地说道：“告诉你也无妨，但你听了，只能烂在肚子里，不能对任何人说，特别是毛秘书。”

额？！居然还有如此神秘的事情？周锋的好奇心更强了，他当然先是点了点头，表明知道了此事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