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正豪本想离开,却接到了一个电话:“领导,刚才有人看到孔翰学进了书记办公室。”
姚正豪心里有些恼怒,但不好发作。不过他却留在了省委大楼里。
任德运看到孔翰学一直皱着眉头,应该是有些不满,可他偏偏又不说。
也许象他这样的人物最擅长的就是玩深沉。
一个人到了这样的位置,自然而然就养成了这种所谓的城府。
任德运比孔翰学大十五岁,如果孔翰学混得不错的话,十五年内,也有可能爬到他这样的位置。
孔翰学以前见过任德运多次,后者确实是那种不怎么喜欢多说话的人,但是气氛也不至于这么紧张。
这一次孔翰学已经进来五六分钟了,任德运一句话没说。
应该是过了十多分钟,任德运才开口问道:“你经常去看老爷子?”
孔翰学回应道:“我也不经常去,只是路过的时候,才会去看看。”
任德运语气平缓地说道:“他是一个很固执的人,能跟你聊得来,倒是意外。”
孔翰学没有回话,却在琢磨任德运说这些话的用意。难道他在暗指自己在走老爷子的后门?
果然,任德运继续说道:“陈芳去得早,他一直对我心存忌恨,我不怪他。毕竟我也有责任。”
停了停,接着说道:“但是,如果有人想利用我对他的愧疚,达成某种协议,甚至是某种目的,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