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徽指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仿佛每一棵都有自己的故事。

“孙儿能看出来,自傅尚书,梁国公走后,祖父感到有些伤感!”

詹聪安慰道:“人已逝去,祖父太过思念会伤了身子!”

“人老了,总是容易想起一些往事……”

詹徽摆摆手,坐了回去,问道:“存儿呢?”

“公主带着去耿家了!”

耿家……

詹徽提醒道:“公主和耿家交好,无可厚非,你不要和耿家走的太近……”

“祖父的意思是……”

“不仅是耿家,包括淮西子弟,文官子孙,国子监,司马院的人,还有皇室中人都不要相交,安心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不要请客吃饭,不要被请,不收礼,不送礼,不参与任何生意,更不要养外宅,逛花船,你记住自己的身份,能不做的事都不要去做!”

“孙儿都明白!”

詹聪低声道:“孙儿若是做了错事,都会成为都察院攻击祖父的理由!”

“聪儿,你错了!”

詹徽叹息道:“我让你严于律己是为了你好,你的将来,你的前程,而不是为了我……”

“我已是风烛残年,我要在死之前让詹家平安落地!”